见面_沙雕备胎,在线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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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

  最后林津渡进行总结。

  【林津渡】:放心,令弟虽然情绪不稳定,但以他目前的状态,还做不到霸王硬上弓的事情。

  做不到和做不出,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林津渡】:等回头我得再想个办法防患于未然。

  小说男主也是高危物种,万一哪天又被下药了,冲回来兽性大发怎么办?

  系统40:【不错,他们疯狂起来往往健如壮牛,你会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丢到床上。】

  “……”倒也不必描述得如此声情并茂。

  【虞讳】:我已经让人准备了一件东西,可以适当暗示他克己复礼。

  随后又发来一句:助理今天有点事,定金明天会转过去。

  聊天结束,林津渡洗完澡准备入眠。

  不知过去多久,别墅外响起午夜凶铃。管家下楼开门,来的竟然是虞讳的助理。

  助理:“你好,老板让我带东西给小虞总。”

  没过一会儿,虞熠之从楼上下来,他接过助理手上递过来的东西,目中存有几分疑虑。

  这是一个灰白色小飞机形状的闹钟,除了外表可爱点,似乎并无特殊之处。

  虞熠之想不通为什么要给自己送闹钟。

  送钟,送终?

  莫非是暗示时间不够,提醒他以后要给父母养老送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

  本来要出门看看什么情况,声音飘过来,林津渡差点被这一嗓子给吓死。

  尼玛大晚上喊魂呢吗?

  楼下。

  虞熠之深吸口气:“哥,我哥他是不是……”

  助理:“别多想。”

  哪怕加钱,他也不想加太久夜班,走得比私人医生挂断电话那天还匆忙。

  虞熠之:“……”

  他想要立刻打电话找虞讳确认,但现在确实已经很晚了,按照虞讳的作息可能已经睡下,只好作罢。

  一波三折,没了助眠的精油香薰蜡烛,虞熠之原以为会彻夜失眠,没想到虽然睡得不踏实,但好歹成功入睡了几小时。

  翌日,清晨。

  嗡嗡。

  嗡嗡。

  ……

  先后几次,林津渡硬生生被手机的震动吵醒。

  一个震动来自短信,一个来自手机银行的app,还有服务号的到账提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反应了几秒,被一串零吵到了眼睛。

  五十万的定金到账了。

  起床气顷刻间荡然无存,林津渡笑得像花一样:“我喜欢这样的晨起叫醒服务。”

  隔壁,虞熠之的幻肢正在躁动。

  这两年他的欲望要比以前增强,个性也变得急躁了些。虞熠之把这一切归咎于睡眠障碍引发的症状,去做心理咨询时,医生也是这么说的。

  半梦半醒间,一道模糊的人影正站在沙滩上,温柔地冲他伸出手。

  正是春潮澎湃时,闹铃突兀响了。

  毫无感情的播音腔回荡在房中:

  “猥亵,是指以刺激或满足性-欲为目的……”

  虞熠之从梦中惊坐起身,愣了两秒后,立刻就要黑着脸关掉闹钟。

  谁知闹钟上的螺旋桨竟然不是摆设,几乎转出了芜湖的杂音。

  下一秒,它原地起飞。

  “对他人的身体进行强行搂抱……”

  虞熠之第一反应是自己还在做梦,安静坐了会儿,确定是现实。

  他抹了把脸,拿起手机。

  片刻后,电话接通,虞熠之迫不及待问:“哥,那个闹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边的声音没有因为是大清早而有任何慵懒,维持着一贯的肃冷。

  “看你在拍卖会上都不忘学法,我特别叫人定制了这款闹钟。”

  “为什么它上来就在播报……”虞熠之有些尴尬地开口:“播报猥亵罪?”

  “哦,那天游轮上你不是正好听到这里?我就让人从这往后录。”

  “……”虞熠之无话可说。

  “是声控闹钟。”虞讳说:“你喊守法,它就会停下。”

  通话结束,虞熠之对着天花板喊了声守法,闹钟果然停了下来。

  然后他悲哀地发现,因为昨晚那个替身才艺秀,还有今天的叫醒服务。他在短短不到十二个小时内,萎了两次。

  被一个闹钟吓得,他忘了询问虞讳身体状况的正事,跑去找罪魁祸首算账。

  门没关。

  虞熠之一来就听到室内传来听书的声音。

  “一般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脚步声让林津渡抬起头,他欢快摇花手:“早上好,老伙计。”

  比他大两岁的虞熠之脸色阴沉。

  不同的叫醒服务,不同的心情。此刻林津渡面对男主的黑脸,也耐心应对。

  香薰蜡烛就摆在桌面上,虞熠之发现多了一个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津渡有些心虚:“昨晚跑得急,不小心摔了一跤,蜡烛也磕到了床脚。”

  实际是取样。

  虞熠之盯着缺角的蜡烛不说话,神情莫测。

  林津渡蹙眉,难不成被他猜到了什么?

  自己已经尽量把一切动作夸大化,即便如此,虞熠之还是从蛛丝马迹间有了发现。

  该说到底不愧是男主吗?

  一声冷笑让林津渡回过神,抬眼就瞧见虞熠之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自己。

  “摔倒了?摔哪里了,严不严重?”

  他一身的怨气好像找到了发泄口。

  林津渡沉默了几秒,说:“挺严重的。”

  “那就好……好好休息。”虞熠之冷冷瞥他一眼,拿着蜡烛转身离开。

  林津渡目送他的背影,眼皮一跳:“有时候我真的想……”

  【挠花他的脸?】

  不,是掀开头盖骨,看看里面装着什么。

  寄烛片被发现不好找借口,林津渡今天约了虞讳见面,准备亲手转交。

  虞熠之前脚出门,后脚他就换上简单的白T黑裤,临走前看到桌子上有无片框架眼镜,顺手戴上,最后搭配了一双运动鞋,也准备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了第一次出行,第二次管家也没怎么拦他。

  黑色的镜框几乎占据了一半脸,皮肤显得更加雪白。

  青春洋溢,乍一都会和男高中生混淆。

  人打扮得青春些,心情都跟着变好,林津渡总算一扫而光早上的郁气。

  上了出租车,林津渡惊讶地发现和昨天是同一个司机。

  司机也认出了他,正色道:“我懂,私会,开快点。”

  林津渡干笑:“师傅,我那是在开玩笑。”

  司机通过后视镜递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都乔装了,还狡辩。

  而且他昨天亲眼目睹当街送礼。

  林津渡看懂了对方的肢体语言,张口就来:“昨天我生日。”

  司机顿时不好意思了,连连道歉。

  车子到了目的地。

  林津渡刚一下车,一个黑色天鹅绒盒子递到了面前。顺着那瓷白如玉的手指往上看去,不出意外和虞讳幽深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林津渡第一反应是回头对司机解释:“昨天过得是阳历,今天阴历。”

  司机表面点头,实际油门踩得飞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日分阴阳也就罢了,还和同样的人在同样的街头同样收礼,你牛逼。

  待车子开走后,林津渡看着虞讳深吸一口气:“你赠礼的方式真特别。”

  一下车就往人脸上怼。

  虞讳今天同样穿是黑白穿搭,黑裤白衫,衬衫扣子一丝不苟,色彩搭配相同的情况下,看上去竟然有几分情侣衫的感觉。

  “还要考虑环境?”他顺着林津渡的话题问下去。

  “当然。”

  虞讳淡淡:“那包个餐厅,在音乐和烛光中送?”

  “……倒也不必。”

  不对,好像被带偏了。

  下一刻,虞讳真领他去了一家高级餐厅。

  林津渡严重怀疑都是套路,但没有证据。

  他在气氛变得更古怪前,把昨天刮下来的香薰蜡烛边角料递过去:“找人检测一下吧。”

  虞讳收起样本,说:“礼物是新线索的报酬。”

  林津渡这时打开黑色礼盒,发现是一条银白色的项链。

  颜料的事情都有礼物,蜡烛也给出相应回报,似乎是合情合理。但这东西甚至还没有被送去检测,有没有问题不好说。

  在他费解的目光中,虞讳淡淡解释:“福利津贴,你的工作效率很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先前就吸引过林津渡注意力的细长手指挑起项链,虞讳起身绕到他身后,直到冰凉的手指触碰到颈侧,林津渡才意识到对方竟然想亲手给自己戴上。

  因为太过惊讶,以至于他一时间都忘了反应。

  虞讳垂眼,白皙的后颈处有一处花瓣形状的胎记,这和资料一样。

  助理今早反馈的消息是没有查到任何精神方面的就诊记录,认识的人都表示林津渡精神状态好得很。并说现在这世道变了,好人更容易发疯,坏人的精神内核反而稳定。

  林津渡在他们口中稳如老狗。

  虞讳细思下去。

  明明是本人,但性格迥异,惯用手不同,又没有精神疾病。

  “你……”

  那双手在颈后停留时间过久,林津渡忍不住转过身。

  他坐在椅子上仰面后望,从虞讳的角度望去,这个姿势就像是在索吻。

  虞讳突然想起第一次视频时,后者穿得那件猩红色的睡袍,和现在戴眼镜的清纯大学生装扮截然相反。

  他神情微微一定,后移开视线。

  卡扣精准对上,虞讳回到座位上。

  “我没给人戴过项链,有些不太熟练。”

  林津渡觉得他今天很怪,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莫非虞讳被虞熠之传染了精神问题?

  两个互相怀疑对方得过精神病的人,平和地坐在一张桌子上,虞讳点单叫了几样特色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津渡估算了一下热量,认为自己吃完回去后有被扫地出门的嫌疑。

  “不要点太多了,我进门还要过称。”吃这些会导致他质检不合格。

  虞讳深深看了他一眼:“以后你可以放心吃。”

  林津渡用眼神散发怀疑。

  虞讳合上菜单,淡淡道:“我很快会搬过去。”

  搬哪里?

  林津渡猛一抬头。

  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林津渡咽了下口水。那岂不是要极限一换一?虞熠之肯定要吓得连夜把自己打飞机送走。

  虞讳示意他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我会安排好。”

  说着稍停了一下:“之前没跟你说,其实那些画上的有毒物质活性挺强。”

  林津渡心下一沉,意思是别墅还有帮凶,在定期填补?

  虞讳:“我住进去后,你有足够的理由暗示熠之把画室锁上。”

  林津渡大致明白了虞讳的用意。

  这是要设一个圈套。

  对方一旦入住,虞熠之心虚锁画室门名正言顺,不会打草惊蛇。一段时间后,只要再故意创造一个机会打开画室,下毒的人一定会伺机而动。

  虞讳端起茶杯,话锋一转说道:“你先前说这蜡烛可能有催|情的效果?我弟弟昨晚对你是否有失礼的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说林津渡再三强调什么萎了,不过听着依旧很离谱。虞讳只当过程中还有什么波折。

  林津渡沉默了。

  虞讳耐心等他开口。

  经历了短时间的措辞后,林津渡实话实说:“我进去房间时,虞熠之双眼猩红,脸上有着一丝来不及褪去的欲望,同一时间,电脑里传来男优咿咿呀呀的叫声。”

  和系统共脑久了,他也原来越会写小作文了。

  虞讳意识到不对。

  电脑里?

  虞熠之把林津渡当情人养在别墅,有生理欲望时,不找情人看男优?

  “见到我之后,他脸上连最后一丝欲望也没了。”

  虞讳罕见地有些诧异:“为什么会这样?”

  林津渡强行挽尊:“也许是……作为替身的我活出了自我?”

  虞讳被水呛住了。

  林津渡摸了摸鼻子。

  其实何止是活出自我,简直是超越天际。

  虞熠之把他当鬼看过,当男妈妈看过,当想看他倒霉的死对头看过。

  就是没当情人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早还能因为自己说摔了个跟头穷开心。

  想到这里,林津渡莫名想到了二哈,又觉得辱没哈士奇了。

  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走到偏执路线上去的,如果是药物影响,那简直是突破科学范畴。

  二哈秒变疯狗?

  林津渡摇了摇头,又觉得用狗比喻有些过了,好歹是虞讳的弟弟。

  他也拿起水杯,准备喝口缓缓。

  “无论幕后黑手是谁……”虞讳预感林津渡的直觉没错,多项目的疯狂加班中欲望加重本身就不正常,“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个想要把我弟弟变成泰迪的人。”

  “噗——”

  林津渡一口水喷了出来。

  服务生站得不远不近,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只看到一个先被水呛住,一个直接喷水。

  他不禁想,老天爷果然是公平的。在给有钱人开了一扇门的时候,也会关上一扇窗户。

  比如这两人喝水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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